黑缘一,哥红月夜的伤烧了400年if。试图用短打段子抛砖引玉,伤痕文学有没有太太感兴趣!(大喊大叫

  正常大脑下线,cp脑上线,我好快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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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黑死牟的脖子上有一道经年的伤痕。 

  那道伤多年不愈,他试过自己将脖子砍断后再生,可不论如何都无法彻底化解那反复发作的痛,久而久之便也容忍了它的存在。

  这道伤是什么时候留下……嘶——

  又开始了。这一次发作得似乎比往日更剧烈,六只鬼目瞳孔缩放,扭曲狰狞的面孔上汗水涔涔。他控制不住地弓起身体,痛苦地捂住右侧脖颈。

  烧灼的热度从伤口顺着血管一路燎到四肢百骸,仿佛连灵魂都要被燃烧殆尽。黑死牟痛得浑身颤抖,仿佛被架在地狱的业火上炙烤。

  可铜镜中依然什么都没有。  

  鬼的恢复力惊人,受伤的当下就能愈合。他脖颈上的那块皮肤光洁完好,没有丝毫受伤的痕迹。只有蜿蜒至锁骨的斑纹,赤红妖异,在昏暗的室内散发着神秘的蛊惑气息。

  他犹豫着摸向斑纹,指尖触碰到的瞬间升起一缕轻烟,血肉焦糊的气息随之传来。

  化鬼后本当永夜的世界里,似乎有一轮太阳寄宿在他的伤痕之中。

  毕竟……那是耀眼如太阳的人亲手留下的伤。

  血色的夜与赤红的刀,七重之塔与苍苍白发。回忆起那个饱含屈辱与愤怒的夜晚后烧灼感意外地减弱下去,取而代之的是胸中熊熊的妒火与恨意。

  人变成鬼后会放大执念,漫长的岁月却也会模糊执念相关的记忆。数百年时光已去,他本不该还记得那个人。

  都是这道伤,每当他快要忘记对方时这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便发作起来,用刻骨的疼痛逼他想起那个人的存在。

  他的脸,他的笑,他云淡风轻的声音和他超乎常理的力量。以及……自己的弱小,自己的嫉妒,自己苟延残喘的可耻与卑劣。

  一时分不清这回忆与灼烧何者更痛,黑死牟握着铜镜的手下意识地收紧,金属呻吟着发出清脆的碎裂声。尖尖的犬齿将下唇咬出深深的洞眼,鲜红的血自嘴角流下,顺着脖颈流淌至锁骨,竟是和那年的景象有几分相似。

  破碎的镜像里,他看见一双手突兀地出现在自己肩头。

  那个人依旧披着赭红色的羽织,日轮花札的耳坠在脸颊两侧轻轻晃动。他自身后搂住了自己,修长的手指温柔到堪称缱绻地抹去他唇瓣上残留的血迹,而后一路下划,在昔年那刀砍过处反复摩挲。

  每一块碎片中都是那个人双眼轻阖的温润面孔,他看见缘一在自己耳边轻声说着什么,没有热气喷薄的触感,声音却径直穿进了意识,清晰到让他微微发抖。

  ——请不要忘记我,兄长。

  

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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